讲自己喜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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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卡西】The Way You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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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gio不是一个做事拖拉的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甚至有点鄙视那些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比如说在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天才开始礼物采购。


想到这里的时候,Sergio痛苦地捂住脸,叹了口气。


“抱歉,麻烦让让。”一位女士从他身后的货架上拿下最后一个巴斯光年的玩具。


好吧,他必须承认,他自己并不以这个时刻为荣,这个在平安夜的前一天,依然没有完成自己的礼物清单,因而还在百货公司流连忘返的时刻。更别提那个最后一个巴斯光年被别人买走了的事实,这让他的处境变得更加糟糕了。Sergio悲伤地想。


哦得了吧Ramos,难道你准备送给Iker一个巴斯光年玩具吗?


毫不留情的自我吐槽,并没有让事情更好一点。


Sergio坚定地认为这事儿不能怪自己,至少,呃,不能完全怪自己。


以往圣诞节他最早确定下来的就是给Iker的礼物,甚至可以说,在给Iker的礼物确定下来之前,他不会考虑该送给别人什么。Iker的生日、圣诞节和情人节,每年的这三个日子Sergio都会挖空心思送Iker一份礼物,成功地让他的melon感动得红着眼睛躺在Sergio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以往Sergio总是自信满满,他知道Iker的喜好,知道什么能让Iker开心,知道Iker需要什么。


然而这一次,Sergio不得不承认,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Iker的喜好他不再确定,Iker的需求他更是无从知晓,他们隔得太远太远,也太久没有过真正的联络。那些无关紧要的早安晚安,和千篇一律的祝福,即使是来自特别的人,也终究不能改变它们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而Sergio想知道的,那些更加私密的、生活化的内容,更适合出现在电话里,出现在一个下午或傍晚的非正式通话中,也许歪在沙发里,背景音乐是热闹的电视节目;也许躺在沙滩椅上,在自家的泳池边上晒太阳。总之,不应该是在冷冰冰的文字中,一封无署名的电子邮件,或是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


Sergio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他的意识模模糊糊的,仿佛漂浮在云端。他隐约地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那念头太疯狂也太鲁莽,带着不管不顾的强烈感情,虽然符合他的性格,却也足够让他为后果踯躅不前。最后,他停在靠近出口的一排货架上,那里摆着许多印着红鼻子驯鹿的保温饭盒。他不想两手空空地走出去,被保安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于是索性拿起一个饭盒,走到了收银台后面的一列长队的队尾。在排队时,他掏出手机,订了一张最早到波尔图去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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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安检的时候Sergio接受了许许多多诧异的目光。的确,没有任何行李,只拿着一个看起来有点简陋的、印着红鼻子驯鹿的保温饭盒坐飞机确实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还好西班牙人或者是葡萄牙人的热情程度都保持在一条不那么令人尴尬的水平线上,所以那些目光并未持续太久。Sergio在候机大厅里找了个角落坐下,压低帽檐,推了推墨镜。他低下头,盯着手中的饭盒发呆。饭盒微微有些烫手,他撇撇嘴,想着这保温效果一定不怎么样。Sergio无端地想起Iker哭泣的样子,他红红的鼻子,像极了那只驯鹿。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并且不得不使劲捂着嘴控制自己的笑声。


哦,melon。Sergio这样想着,心里充满了酸楚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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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Iker家门前时Sergio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有多么的荒唐,他在平安夜的前一晚,拿着所谓的圣诞节礼物——一份装在印着红鼻子驯鹿的廉价保温饭盒里的、冷透了的马铃薯煎蛋,百货公司的漫长采购和几个小时的航程令他疲惫不堪。他悲哀地想着,自己根本就没有长大。因为这样幼稚的举动,分明是那个冲动不计后果的nene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就像他冲动地前插,冲动地在球场跟人干架,冲动地爱上自己的队长,冲动地跟自己的队长滚到床上去......


他已经答应Iker要做个成熟的人,做个好队长,有责任和担当,做事前要经过深思熟虑,不再脑袋一热就付诸行动。


这些话Iker跟他说过无数次,Iker的语气中满是担忧,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漂亮的眼睛也微微垂着。他总是令人担心的那一个,不是吗?Sergio记得,Raul要走的时候,也说了好多好多这样的话。他曾经嘲笑Iker把Raul的话全部背下来拿来教训他,嘲笑他是听话的乖宝宝。可现在他明白了,Iker那样做,并不只是听Raul的话,而是想让Raul放心地离开,即使他们都知道,没有人会真的放心。


Sergio低了低头,他不应该让Iker再承受这些多余的担心了。他已经有了新的球队,新的生活,过去的一切都再也没有理由去麻烦他、耗费他的时间。而Sergio也该从他们的故事中毕业,毕竟,他不能一辈子都做nene,他不能一辈子活在过去和回忆之中,更不能拖着Iker,不许他有新的生活。


“你还要在那儿站多久才肯来敲门?”那个熟悉的声音戏谑地传进他的耳朵,温柔得让Sergio想哭。


他慢吞吞地挪过去,面前的Iker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歪着头冲他笑。


“那个傻了吧唧的饭盒里最好是马铃薯煎蛋,不然今晚你就去睡厕所。”Iker一把将Sergio拉进怀里,假意威胁着,吻了吻他冰凉的侧脸。“瞧你都冻傻了,傻nene。”


Sergio伸手抱住Iker的腰,把脸埋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也许他不该那么悲观,也许自己在Iker的新生活中依然可以占有一席之地;也许他可以一直做Iker的nene,就像Iker一直都是他的melon;更重要的是,也许他不必活在过去和回忆之中,因为nene和melon,他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未来。


“我爱你,melon。”他轻声说,“还有,你才是傻的那一个。”


“你不就喜欢我傻吗?”Iker学着Sergio一贯的语气,挑挑眉毛,“就像我就喜欢你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跑到我家里来。”Iker圈紧了Sergio。“我很想你。”


“我也是。”Sergio拍拍Iker的背。“现在,谁想吃马铃薯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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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就是你本来的样子,那是我爱上你时你的样子,是我爱着你时你的样子,也是你爱我时的样子。



*提前的圣诞节小甜饼,强行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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